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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少爺,下午還有兩堂課,分別是語言和管理。」一個皮膚白皙的金髮男子跟在一名少年身後,細聲地提醒著。

只見那人點了頭,繼續前行。

金髮男子依然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,只是內心已然奔騰不已。

少爺是如此的完美,決策迅速果決,不曾遲疑過,就連老闆安排給他的作業和任務也都能在時間內無懈可擊的完成,就連剛剛那回答也是如此簡潔有力,透著些許冷冽刺骨,讓聞者精神為之一振,如此英才美麗又強大,能夠緊緊跟隨為其服務,實在是三生有幸,普夫、普夫實在太感動了,他在心中隱忍感動的淚水。

「安靜。」冷冽的聲音傳來。

普夫立刻端著臉,絲毫表情不漏。

直到他跟著他上完一堂接著一堂的課,搭上返家的專車,只見他依舊處理著手上的事物,卻不忘詢問他。

「最近還有其餘有趣的遊戲嗎?」

普夫聞言立刻回道:「僅剩一些名不經傳的小國家遊戲。」

他挑了眉,查閱的文件,頭依然沒抬,「說來聽聽。」

普夫立刻把他知道的全數稟告,恨不得連發源故事、起源地都鉅細靡遺的說,只是他知道少爺只聽重點,所以他只好努力的克制自己的衝動。

聽完普夫的話,他手上的工作也正好告一段落,只見他闔起文件,隻手撐頭看著窗外,勾起輕淺的笑痕,「那這場玩完,就可以準備下一場了。」

直到車子駛進家門停下車,他毫不猶豫的開門走下,普夫也只是急忙的從另一側下車,在跟隨離開之前,不忘回頭交代道:「尤匹,車停好後,記得來找我,行程有更動。」

只見那人點頭後,便開車離去。

普夫回頭只見少爺已經走遠,連忙快步跟上。

「歡迎回來,少爺。」一名女子迎上,接過從後頭跟上的普夫手裡的一疊文件,一邊報告。「老闆和夫人參加宴會去了,請問少爺現在要用餐嗎?」

他只是擺擺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。

普夫看見這手勢,便和那女子一同停下腳步,目送少爺進房,在確定不見少爺身影,房門關起的一瞬間,普夫便轉頭對著她一臉感動。「少爺今天真的是太帥了,上台報告時的舉手投足是如此美麗優雅,那話裡內容也是精闢獨到,如同行雲流水般……

在普夫說著對少爺猶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的崇拜與讚嘆時,那女子已經將文件閱讀完畢,並再又做了番整理,好呈給老闆及夫人。

……欸欸,彼特,妳有聽到嗎?」普夫這時總算察覺到有人心不在焉。

「有有。」彼特大略的更換文件的放置順序,改為老闆的習慣順序,一邊敷衍的回答。

普夫當然從語氣中還是聽得出那語氣說多敷衍就有多敷衍,只是他也沒打算再深究,反正少爺的完美和尊貴不是旁人能夠輕易感受到的,他轉瞬一臉正色地說道:「少爺估計明天就會結束遊戲,得安排下一場遊戲了。」

彼特看了他一眼。「棋盤遊戲?」

後者點點頭。

「那大概只剩軍儀,不然就沒棋了。」

「軍儀?梅棋?」

感覺他的音調怪怪的,彼特又再看了他一眼。「是沒有棋盤遊戲的沒棋。」

聽到她的附註說明,普夫大驚失色的瞪著她。「怎麼可能只剩軍儀就沒棋了?我還跟少爺說了那麼多棋類,怎麼可能沒棋了?」

彼特只是揚起甜甜又帶著惡意的笑靨。「那你肯定沒注意到那些棋類應該有附註,不是失傳就是傳說,不然就是會下的人都作古了,再不然就是僅剩稀少的幾人,但都在世界各地,你要去抓來嗎?」她微彎著腰,由下往上瞧著他,「還是你要現在趕快學,好陪少爺下?」

前頭的話只讓普夫的身影化為灰白,而最後的一句話又讓他化為力量的泉源。

彼特看著他,轉身抱著文件往前走了幾步,才又狀似想到什麼的說:「不過讓少爺跟初學者對弈,會不會太汙辱少爺了呢?」說完她便噙著笑意轉身離去,只留普夫一人在原地苦惱掙扎。

太有趣了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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