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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吶吶!台/北,你說未來我們會怎樣呢?」灣娘趴在窗台上,看著外頭炙熱的天氣,無垠的天空幾乎沒有半朵雲,感覺有些慵懶。

原本正在埋頭處理文書的台/北疑惑地抬頭,「未來?」隨即又低頭繼續工作,只是丟下一句話。「這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吧!這是上司的事。」

「是嘛。」灣娘依舊是看著天空,但聲音卻顯得有些悶。

最後是台/北感覺到有些異常,只得停下手邊的工作問著:「怎麼?灣小姐有什麼想說的嗎?」

灣娘緩緩轉過身望著台/北,眉頭微攏。「會不會有一天,我們會變得不同,截然不同,甚至再也不認識彼此了?」

/北聞言,挑起一側眉。「灣小姐這是不安全感併發症嗎?實在是實屬難得。」他的話只換得後者一個瞪眼。「好吧!說正話,為什麼灣小姐會突然這麼想?」

聲音有些悶悶地傳來。「沒有,就只是突然有這個想法,最近上司和王先生他們互動十分頻繁啊!就連他的下屬都來了幾次,這次聽說他也來了。」

「他?」台/北蹙緊眉頭。

灣娘點頭,聲音又更悶了。「我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樣的變化,如此的頻繁,好嗎?」

「不過聽說一切都不錯,不是嗎?上司告訴我們唯有合作才能創造更大的利益。」

「但是我總覺得失去了什麼。」灣娘偏了頭,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那心中的不確定感。

/北最後只是聳聳肩,繼續手裡的工作。「或許是灣小姐最近沒什麼事可做,閒得發慌了吧!」

灣娘沉默的半响,才掄緊拳頭微笑道:「你是太久沒被我好好伺候了嗎?」

「小的怎麼敢呢?」台/北也皮笑肉不笑的說,接著從一旁拿出一個包裹。「對了!今早收到一個包裹,是要給灣小姐的,好像是從日/本寄來的。」

「菊?」灣娘接過包裹有些疑惑,一邊動手拆。

/北默默地看著她動作,沒有多說話,只是在心裡想著,看那字跡不像是本田菊先生,倒是像另一位,畢竟本田菊先生的字跡一向內斂工整,不像這上頭如此狷狂隨興。

當包裹拆開的同時,裏頭的東西也跟著顯露出來,那是一把短小精巧的匕首,躺在絨布製成的軟墊凹槽上,刀柄的地方刻雕著幾朵梅花裝飾,灣娘和台/北對看了一眼沉默以對,最後是灣娘率先開口。

「這應該是那傢伙寄的,只是……你覺得他寄這個要幹嘛?」灣娘很認真的要和台/北一起參詳參詳。

/北只是在心中翻了白眼,但還是回答道:「灣小姐和他們比較熟,應該會比較了解才是。」

灣娘想也沒想的就放棄道:「沒辦法,這傢伙的頻率和我不同,我沒辦法參透。」

兩人又是盯著那盒裡的東西一會兒,台/北才瞥見盒裡的邊側塞著一張紙卡。「灣小姐,有紙卡。」

灣娘將它拿起,嘴裡一邊嘟唸著,「沒事幹嘛塞在旁邊,誰看得到啊!」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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