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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 找碴

 

 

我們離開了廣寒宮,但我還是頻頻回首,腦袋始終是一頭霧水,哥和南極認識?是什麼時候的事?南極自從騎士加入後,脾氣似乎顯得有些反覆無常?騎士剛剛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,這些都讓我在意不已,這些好像都是從我們開始解飛行船任務時開始的。

擰著眉,我看著走在前頭的兩人,感覺他們似乎都若有所思,整個氣氛陷入了一股靜默,這到底是什麼情形?

悄聲快步的跟上去,我探頭看了看他們兩個,試著從他們的表情中瞧出端倪,但是我都還尚未看出個什麼東西,就被某人的極凍光線逼退了數步,只能低聲咕嚨著。「借看一下又不會死,要不是你們都得了怪病,我會想看嗎?」

沒想到我才嘀咕完,除了急凍光線有加劇的傾向,還額外多了兩道疑惑和看戲的光線,騎士擰著眉看著我,賤兔揚著欠揍的笑,像是要隔山觀虎鬥,不過牠似乎忘了牠正趴在其中一隻虎的頭上。

「幹嘛看我,是你們都不說話,表情一直都很奇怪,我才這樣說的,這樣不對嗎?」我不明所以的說著,一邊細細看著他們的表情變化,畢竟這兩傢伙的等級和技術都比我厲害多了,要是我說了什麼不對的話,起碼要在他們臉色驟變的瞬間,取得逃跑的先機啊!

只見騎士聞言,只是擰了擰眉,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,倒是南極視線冰冷,轉身向前邁進,似乎連看都不想看我一眼的丟下一句話。「跟笨蛋不需要解釋什麼。」

聽到他的話,我愣了愣,而後一把怒火猛烈的燃起,我一定跟南極有仇對不對!不然他說話怎麼每次都這麼欠揍!我衝向前,蹬腳躍起,打算給他一個飛踢。

沒料他卻突然微微偏移一步,閃過了我的攻擊,接著轉身拔出他的鞭劍,朝我毫不猶豫的揮下。

下意識我抬起左手擋著他的攻擊,但那鞭劍卻順勢纏住我的手,只見他再用力往後一揮,我瞬間被他拉著團團轉。

「放開我!」我自由的另一隻手瞬間拔出腰間的緋月,朝南極揮出。「焰月!」

一道火紅的劍氣剎那朝南極飛去,只見他輕輕朝旁一蹬,落地的同時腳尖一轉,瞬間一道飛踢迎面而來,我連忙將緋月護於胸前,但那即將擊中的飛踢,卻瞬間改了軌道。

南極壓下腿、踩地,轉身側踢,我霎那反應不及的只能硬生生接下那擊,頓時衝擊力使我退了幾步,南極卻沒停下手,傾身朝我衝來的同時,拽了下手中的鞭劍,我瞬間因為被纏住的手,而一同朝南極的方向飛去。

墨黑色的瞳眸隱隱閃著火光,但臉上卻是一片冷然,我擰著眉,心裡有些疑惑,但卻在瞬間做下反應,右手搭上被纏住的左手、拉著鞭劍,使勁一拉,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,南極的表情閃過一絲驚訝,在兩人距離拉近相撞的同時,我順著作用力轉身肘擊。「優雅的肘擊!」

南極瞬間退了幾步,不過隨即收回鞭劍,回復成劍的型態朝我衝來,我連忙拔出另一把刀,擋住緊接而來的攻擊,南極接踵而來的劈砍、刺擊,我只能一步步後退。

「欸!別打了你們!」騎士在一旁擰著眉喊道。

不過我們卻沒人理會,只是不停的攻擊、防禦,我下腰閃過揮來的刀刃,接著轉身揮刀,刺耳的金屬碰撞聲響起。

南極輕移步伐,俐落的旋身,鞭劍精準的切入空隙,來不及反應的我不免被劃下一道血痕,但我也沒有放棄的繼續進攻,但他卻猶如四兩撥千斤般,卻又完美的防禦、精準的攻擊,只是面如冰霜。

冷冽的劍鋒迎面而來,我側身閃過,還沒來得及反擊,雙刀在瞬間被他再度直逼的劍擊落,黑色的身影瞬間靠近,突然脖子一緊,瞬間景色向前奔去,然後是一片的天空藍印入眼簾,我躺在地上,南極的臉出現在我的上空,湛藍色的髮絲,些許垂落在我身上,而他的左手正鎖著我的脖子。

鞭劍俐落綑住我的左手,而右手被他踩在一隻腳下,他人則橫跨在我身上。

我瞪著他,不發一語。

他也瞪著我,冰酷的臉難得燃著熊熊怒火,就算沒有眼睛的人也感覺得出他在生氣,但是,就是見鬼的不知道他在氣什麼。而且這個場景我也覺得莫名的熟悉,好似之前在武鬥場決鬥時,也是這樣,不同的只有這次是倒在地上,然後我沒傷的那麼重。

但我很生氣,非常的生氣!很不甘心,非常的不甘心,為什麼我總贏不了他?為什麼他總是這麼輕而易舉?我緊抿著唇,眼眶卻有些泛紅,但還是怒瞪著他。

氣氛陷入了劍拔孥張的狀態,就連騎士在一旁的不禁捏了一把冷汗,只能軟聲的說:「有事好好說,好嗎?用不著這樣吧!」

但是我們還是沒人理他,只是彼此瞪視著,只差沒比誰眼睛大了,但最後我還是耐不住性子,畢竟脖子一直被鎖著也很不舒服,我只能恨恨的開口:「放開我!」

南極聞言,卻瞇起眼,唇角微揚,輕聲道:「為什麼?」

聽慣了他冰冷、不客氣的語調回話,現在卻如此輕聲,讓我不自覺得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,但心中的怒火卻沒多久就將那感覺掩蓋住,我只是不住的掙扎吼著,「放開我!你這個萬年冰山!情緒化的神經病!彆扭的傢伙!悶葫蘆!嗜血的……」我還沒說完,卻突然消了音,因為我正瞠著眼看著在我眼前無限放大的臉,纖長的眼睫毛輕覆在我的臉龐上。

南極他咬我!南極他咬我!他咬我!他咬我!他咬……這個認知在我的腦袋裡呈現回音不斷迴盪,我呆愣的忘了反應。

此時,南極微微退了開,看著我堪稱驚恐的臉,唇揚起更大的弧度。

呆愣了幾秒,我瞬間回神,猛然的掙扎,「放開我!你這麼變態!小人!竟然連咬人這種手段都使出來!誰知道你有沒有狂犬病!」

南極聽到我吼著的話語,瞬間愣了愣,嘴角的笑意頓失,只見他隱隱顫抖,怒瞪著我,話語勉強從唇裡擠出。「誰咬了?那是吻!」

「啊?吻?」聽到他的話,我又愣了愣,之後又猛然的掙扎,「放開我!你這個變態!同性戀!竟然連吻人這種手段都使得出來!誰知道你有沒有愛滋病!」

這次南極的額際似乎有條青筋正隱隱浮動,只見他彷彿氣得把牙根都快咬疼的怒瞪著我,輕聲道:「最好遊戲裡有愛滋病這東西,最好我是同性戀,微風『先生』。」

南極的話讓我心驚了下,他知道?難道是哥哥告訴他的?我瞠著眼看他。

滿意的看著我的反應,南極又揚起唇角。「不用看,我早就知道了。」

聽到這句話,我的眼再度瞠大,早就知道?什麼時候?

「看到名字、看到人的時候,就知道了。」南極睇著我。

我繼續瞠著眼,為什麼?而且他怎知道我在想什麼?

南極看著我的臉,毫不猶豫的開口。「因為你是笨蛋。」

我怒瞪他,奮力的掙扎著。「放開我!你說誰是笨蛋了!你這個練功狂人!你以大欺小!」

看著我,南極挑起眉,眼裡的怒火已然消失,只留下冰冷的冷靜。「不甘心?那就變強啊!強到打得過我啊!」

揉著有些疼痛的脖子和手,總覺得全身沒有一處是完好的,我瞪著走在前方的南極,不禁嘀咕著。「有種就不要跑,哪天我真的變強了,你就死定了!」

騎士默默的走在最後,眼神複雜的看著走在前頭的兩人,聽到剛剛那兩人的對話,依稀猜出微風的性別,但在廣寒宮與雪帝皇的對話卻讓他更在意,連帶的也更在意剛剛他們倆打鬥的事,只見他擰著眉。

感覺走在後面的人始終沉默,我轉頭看了看他,放緩腳步與他並肩走。「怎麼了?騎士?」

騎士看著我,微張著嘴,似乎想說些什麼,不過卻又吞了下去,氣氛陷入一片靜默。

我擰起眉,南極怪就算了,反正他本來就是個怪人,可是連騎士也不對勁,這就很奇怪了,正當我一邊想著大家奇怪的地方時,突然意識到一個很重大的事,重大到讓我停下腳步,不自覺的瞠著眼。

就在剛剛,我和南極打架的時候,似乎發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!那傢伙!那傢伙竟然沒經過我的同意,親我!而且還笑得那麼欠揍!瞬間,我猛力的擦著自己的嘴,眼裡燃著熊熊烈火。

雖然被帥哥親是件不錯的事,但如果是個個性差到極點、講話欠揍到極點,而且又是不是自己願意的狀態下,那簡直跟被狗咬到差不多!我怒瞪著南極的背影,窣然衝到他面前,揪住他的衣領。「你為什麼親我?」

南極聞言,揚起笑,似乎一點也不把我的怒火放在眼裡,眸中含著淡淡的笑意,像是在說著,「現在才反應到自己被親了,果然是個反應遲鈍。」就連待在他頭上的賤兔,也揚起一邊的唇角,帶著些許嘲笑。

看到他們的反應,我更是生氣,另一隻手正要搭上腰間的雙刀時,南極總算開口說話了。只見他將手覆在我抓著他衣領的手上,一根一根輕輕鬆開我的手指,緩緩的傾身,在我耳邊低語,「如果我說,我早就注意妳很久了……」

還沒等他說完,我瞬間退了將近一公尺遠,紅著臉捂著耳朵,表情有些慌亂,卻又驚愕的看著他,他、他……他根本不是南極吧!絕對有人冒用他!這個人根本不是南極!他、他……他根本不可能會這樣跟我說話,沒把我綁起來拖著走就很不錯了,怎麼可能、怎麼可能用這種方式……這、這種態度跟我說話,再、再不然,肯定是他被鬼附身了!

看著我的表情,南極偏了頭,微瞇起眼,「慿哪點,妳認為我不是南極?」

我一副見鬼的表情回答他,只見後者微瞇的眼,似乎正在隱隱醞釀著某種東西。「見鬼?」

南極一步一步朝我前進,我也跟著一步一步後退,剎那,南極的身影突然消失在我眼前,但我卻感覺身後一股氣息急速逼近,我連忙轉身,正想拔出雙刀,又覺脖子一緊。

南極的手鎖著我的脖子,另一隻手則是扣住那正要拔出的雙刀,墨黑的瞳眸,散發著冷氣。「你還覺得我是假冒的嗎?」

接收到那久違熟悉的冷氣,總算讓我的心安了些,就該是這個冷冷的氣息,這才是那個欠揍的南極,必備的東西啊!我的心平緩了下來,就連表情也放鬆了些,完全忘了脖子還卡著一個不該有的東西。

看著那安心的表情,南極的心裡又是一陣複雜,只能擰著眉,最後還是鬆了手,轉身向前邁去。

揉了揉脖子,我一臉莫名奇妙的看著南極,是個怪人就算了,還有個奇怪的癖好,幹麻老愛抓住我脖子,當我是雞脖子那麼好抓嗎?

騎士在後頭默默的看著,最後只是將混合劑拿出來。「微風。」

「嗯?」我看向他,只見他拿著一罐裝著液體的瓶子給我。

「靈丹妙藥的混合劑,你們先去解任務吧!我有事要先下線了。」騎士將瓶子遞出後,便叫出了系統項目,選擇離線。

「啊?」我愣愣的接過手,都還沒來得及說半句話,只見騎士的身影消失在七彩光點中,望著那失去身影的地方,我不自覺得咕嚨著,「有這麼趕嗎?」

轉回頭看著南極依舊前進的背影,我低頭看著手中的混合劑,腳步沒動分毫,只是腦袋不自覺的開始發愣,直到一個黑影罩頂,我還沒來得及反應,只覺得腦袋一疼,好似被打了一下,抬頭一看,帶著寒冰的眼眸正注視著我。「呃,我只是在思考事情。」

那人挑起眉,沒有說話,但那表情帶著幾分不相信就是了。

看到那表情,我有些不悅的開口,「真的啊!我只是在想……只是在想……」在發呆而已……不行!這麼說肯定會被打死,喔不!打死事小,他們一定會用瞭然的眼神看著我,尤其是那隻賤兔,肯定會外加嘲笑的眼神,這打死都不能說!我擰著眉苦思著,突然瞥見手中的混合劑,瞬間靈光一閃,連忙將混合劑拿到他面前搖晃。「吶!我剛剛是在想要蒐集什麼材料混和成靈丹妙藥!」

聽到我的話,那人又是挑了眉,不相信中加了些許訝異,不過他還是轉回頭,繼續朝前方邁進。

看著他的背影,我連忙跟上去,卻聽某兔子發出了扼腕的嘖聲,這讓我不禁瞪了牠一眼。

最後演變的局面,又是我和賤兔的眼神廝殺,不過隨後又被某人散發的強烈凍氣,暫且休兵,以免被凍傷。

 

 

咬著沾滿草莓果醬的吐司,我慢條斯理繼續為我下一片土司抹上巧克力醬。

「啪噠!啪噠!」一連串聲響從樓梯的方向傳來,只見封逸睡眼惺忪的下樓,順道打了個哈欠,才走到餐桌旁,拉了椅子坐下。

「你昨天玩遊戲,玩到幾點?」我挑著眉看著他。

睇了我一眼,封逸沒好氣的說:「誰玩遊戲了,覺都沒得睡了,還玩遊戲咧!是小白半夜不睡覺,死命賴在我身上翻啊滾的,這睡得著才有鬼。」

「那隻小白狐?你幹嘛不把牠關進籠子,放在客廳就好了?」我一臉不解。

「我試過了,但是牠就會開始狂叫,搞得老爸和老媽都來抗議了。」封逸一臉無奈。

聽到他的話,我愣了愣。「我怎麼都不知道?」

封逸爬了爬頭髮,又是睇了我一眼,拿起桌上的土司也開始抹起果醬後,才開口道:「妳早就睡死了,聽得到才有鬼!」

「欸欸!」我不滿的抗議。

一如往常我和封逸抬槓著,哥哥也在這時緩緩步下樓,走到封逸身旁拉了椅子坐下,烏黑的髮絲難得有一絲凌亂。

看到哥的樣子,我有些擔心。「怎麼了嗎?」

「昨天工作做太晚?」封逸也跟著問。

揉揉有些犯疼的額際,封無沉默了會兒,才道,「遊戲有些問題。」

「問題?」我和封逸愣了愣。

對上我和封逸兩人疑惑的眼光,封無只是淡聲的說:「茞茞的隊伍分散到其他大陸的方法,有問題。」

「有問題?」我擰起眉。「你是說,我們解完任務之後,不應該是被分散到其他大陸去,這並不是原本的設定,是這個意思嗎?」

封無點點頭。

「那、那……」我吶吶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
「等等!」封逸的話突然插了進來,只見他瞪著眼,表情有些驚訝,又有些不悅。「你們的話聽起來,怎麼覺得我好像有些事情不知道?」

愣愣的看著他,我不解道,「什麼不知道?」

睨了我一眼,封逸沒有說話。

倒是封無見我不解,只得開了口。「遊戲。」

聽到哥的話,我愣了會兒,那兩個字在腦袋裡轉了一圈,我才猛然明白,對了!小逸逸不知道我和哥在遊戲裡遇到的事!連忙看向封逸,解釋道:「哥是麥來的技師,我們在遊戲裡面有遇到……」說到後面,我突然想到一件事,「這麼說,哥那時是在調查?」

封無又點了點頭,然後開始不疾不徐的烤著吐司。

「MyLife的技師?」封逸有些訝異。「雖然早知道哥是什麼設計師的,沒想到是程式設計師,而且還是MyLife的,嘖嘖!老哥,你怎不早點說!」

封無默默無語的看著他,像是在說,「你又沒問。」

封逸看著他,像是理解他想傳達的意思,只是淡淡的嘆了口氣,「這樣也搞得我好想上去玩了。」

我挑起眉,看著封逸。「那就去玩啊!又沒人說不行。」

封逸又是嘆了口氣。「我也想啊!可是小白不讓我玩啊!只要我一上線,牠就開始吵,搞得遊戲一直說有外界干擾,要我下線。」

擰著眉,我不自覺得咕嚨著。「丟客廳也吵?玩遊戲也吵?要不你乾脆把牠送回去給舅舅算了!」

「沒人在,聽說又考古去了,回來的時間沒人知道。」封逸無奈的攤手。

「啊?」我愣了愣,聽說棄養寵物是會被抓去關的,那如果棄養的又是稀有動物,那應該不只關這麼簡單,思及至此,我只能愛莫能助的看著他,雙手合十。「願主保佑。」

「欸欸!」

就在我和封逸研究著要怎麼處理小白的時候,哥早就吃完早餐,再度上樓奮戰了。

「欸!妳不用上課嗎?」封逸起身抓著書包往門口走去。

「要要!當然要!」將最後一口吐司塞進嘴裡,我連忙抓起書包跟上。

和小逸逸坐上公車,越過幾個站牌下了車,我便和他在校門口分道揚鑣,一路往教室走去。

才剛邁進教室,坐上椅子,都還沒來得及將書包裡的東西拿出來,只見一個黑影映在我的桌面上,看這大小,我挑著眉、抬頭。「早啊!小海。」

「哼哼!不早了!現在都已經是第三節上課了!」一屁股坐上我隔壁的座位,小海毫不客氣睇著我。

「呵呵呵,沒差,反正來上課的第一句都是早安!」我看著她,假裝生疏有禮的問,「倒是,敢問閣下,有何貴事?」

「去你的閣下咧!妳說!妳到底還有沒有在玩MyLife!」小海瞇起眼。

她的問話讓我愣了愣,「有啊!」昨晚都還在玩啊!為什麼這麼問?

聞言,小海的眼睛更是瞇成了一條細縫,「還是妳跑去別的大陸?」

我點點頭,沒料卻遭來一陣鬧。

小海跳起來,戳著我的手臂,叫嚷著。「呿呿!妳這沒良心的傢伙!去別的地方玩不會講一下啊!害我密半天密不到人,來學校要問老是忘記,打手機給妳,沒接的機率起碼有九十啪,要去不會約一下喔!妳說!妳去別的大陸玩,有沒有打到什麼好康的啊!還是有很多帥哥養眼?」

我努力的左閃右躲,卻還是不停被戳中,她的話聽到最後讓我又愣了會兒,挑了挑眉,敢情她的重點是帥哥養眼?都不想想自己已經是「準有夫之婦」了,還想四處看帥哥?

彷彿是知道我的表情代表著什麼意思,小海又繼續下一波攻擊。「怎麼?老娘喜歡看帥哥不行嗎?不行嗎?有意見說啊!吭-!妳說啊!」

一邊奮力的抵擋,我忍著笑。「沒意見,沒意見,小的怎麼敢有意見。」真是怪了,我怎麼覺得這場景跟煌舞相處時,好像有發生過類似的?完了!難道是我被煌舞那傢伙荼毒太久了,現在竟然見鬼的有點想念她?

「哼!這還差不多!」聽到我的話,小海這才罷手的坐回位子。「欸!下禮拜就考完試就寒假了耶!有什麼打算?」

瞬間,我看著她,眼裡有著淡淡的哀戚。「妳幹嘛要提起這個傷心傷感情的事。」

她愣了愣,不明究理的問,「什麼傷心傷感情?放寒假耶!哪裡傷心傷感情了?」

她話才剛說完,我直指著她,「妳忘了嗎!再奔向美麗的寒假女神前,還有期末考大魔王要打啊!」我完全採用電玩論調的方式說,因為我知道某位狂人一定聽得懂。

只見那位狂人的身影瞬間灰了一半,「對吼!完蛋了!我英文等級都還沒練好!現在先去跟別人借借看祕笈好了。」只見她叨叨念著,瞬間又轉回頭看著我。「好啊!妳這傢伙!什麼時候學會套用遊戲用詞了?」

我揚著笑,「這叫因材施『用』!誰叫妳平時都是遊戲長遊戲短的,簡直跟司莫淇有得比了,只是妳是顯性,她是隱性的差別而已。」

「是喔!是喔!」睨了我一眼,小海揮揮手。「這次先放過妳!最近MyLife公告說,寒假要開啟公會戰系統,妳有沒有興趣?」

「沒興趣。」想也沒想的,我直接回答,好不容易打完了武鬥會,我可不想在把時間花在砍人身上,就算搶到公會領地之類的,還不是只能探險打寶,那跟在外面打應該沒什麼兩樣吧!更何況我對裝備的需求又不高,能用、夠用就好,實在沒有必要去淌那渾水,不過如果是大家想去,那就另當別論了,我沉思著,而後才開口。「其他人咧?他們想去打嗎?」

「我還沒問。」小海想了想。「不過這公會戰挺麻煩的,就算妳不去打別人,別人也有可能來搶妳的,但是如果妳去搶別人的,自己的也很容易被搶,所以有領地的得堅守,沒領地的反而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攻打,這感覺還挺麻煩的。」

「那妳自個兒再想想吧!有需要我的話再告訴我一聲,我會趕回去幫忙。」眼見著老師走進教室,上課的鐘聲也跟著響起,我只能這麼對小海說。

「嗯。」小海沉思了會兒,看了眼站在講台上的老師後,連忙回到位子上坐好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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