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寒流

    第六章  詭異夫婦？

    「欸…哥！你決定要幫公司是要舉行什麼活動啊？」封逸一口咬著蛋餅，坐在餐桌前，盯著坐在正對面的哥哥，好奇的問道。

    「武鬥會。」封無將眼前的蛋包飯，淋上一些番茄醬後，條理不愫的吃起飯來。

    「武鬥會？是像決鬥那樣，在台上打來打去、殺來殺去，然後在砍來砍去的那種嗎？」封逸聞言再咬一口蛋餅，像是補充確認似的問。

    「嗯。」封無依舊默默的吃著封逸順道幫自己做的餐點，輕輕的點個頭回答。

    「哥，你到底在做什麼工作啊？」封逸用叉子戳起一塊蛋餅，先是開口問道，然後再將蛋餅一口塞進嘴巴。

    「設計師。」封無慢條斯理的咀嚼著食物，等到口腔內沒有食物後，才回答他的問題。

    「設計師？什麼設計…」正當封逸還是一臉疑惑，想再繼續問下去時，樓梯傳來了聲音。

    「真是的！找半天怎麼都沒看到人，難道他們先下線了嗎？如果先下線好歹也跟我說一聲嘛…」我一路喃喃自語的走下樓，思緒還在剛剛的『麥來』裡，四處晃了半天，老找不到人的氣憤中。

    「什麼？」封逸聽到聲音，抬起頭看著我。

    「沒事！」我揮揮手回答，然後也在餐桌旁找了個位子坐下。

    「那妳練到幾等了？」封逸也沒太大的興趣再追問下去，只是轉個話題再度問道。

    「四十七還是四十八了吧！」之前瘋狂的砍怪，正在享受種順暢的快感，誰會去注意等級升了沒，還是經驗值幾啪了，我不甚確定的回答，然後試圖回想起最後印在腦海中的數字，不過最後還是放棄了，因為無桌前那盤蛋包飯，比較吸引我的注意力。

    「是喔！我都五十三等了。」封逸聞言，咧嘴大笑的說著。

    呿~都不看看我比你晚玩耶！而且之前還掛掉幾次，能跟你只差沒幾等就很不錯了！看著封逸那令人刺眼的笑容，我不禁在中想著，不過眼神還是沒離開哥哥那盤蛋包飯。

    「小茞，妳想吃嗎？」封無察覺到封茞的眼神，輕皺著眉頭問道。

    「嗯嗯！」我用力的點點頭。

    封無看了看自己眼前的蛋包飯，正打算叫封逸再煮一份時，我正好開口說話。

    「沒想到哥這麼厲害，連飯都會煮！」我一臉期待，外加崇拜的看著哥哥。

    「不！是小逸…」封無看著我的表情正想解釋。

    「我知道！一定是小逸這個小氣鬼不煮給你吃，所以你只好自己動手對不對！」我了解的打斷哥哥的話，替他接著說。

    「不是！是因為…」封無再度開口。

    「我知道啦！哥是因為與其等小逸逸煮給你吃，倒不如自己煮比較快對不對！」我再度了解的點頭，幫哥哥把後面的話說完。

    「不是，我是說…」封無看著我，還是不放棄的要開口解釋。

    「哥~那你能不能也煮一份給我？」我一臉期待的看著他。

    「不，那是…」

    「哥~拜託啦~再煮一份蛋包飯給你親愛的妹妹，應該不會花太多時間吧！」我一臉哀求的看著哥哥。

    並不是我真的懶得煮，而是因為之前曾經有過幾次廚房意外，像是：使用微波爐時，忘了將容器換成鐵製品以外的東西，結果我家廚房差點毀掉，還有不小心油放太多，火開太大，瞬間整個鍋子著火，差點沒將廚房燒掉，從此以後我視廚房為禁區，小逸逸也為了咱們家廚房的安全，禁止我碰廚房裡的任何一項用具。

    雖然他有時候會覺得，都不讓我進廚房也不是個辦法，偶爾會叫我自己去煮，不過看到我哀嚎的樣子，再想想之前的慘況，還是算了的好，還告訴我等到哪天廚房要拆掉重新整修前，再給我試煮看看，這樣燒掉也比較不會心痛，你們聽聽看！這是哪一國話啊！竟然這樣對我說，好歹我也是他親愛的姐姐，也是個女人吧！竟然這樣對我說，不過在回想起來，為了我甜蜜的家，他說得也是事實，讓我不得不承認的事實。

    我用著期待的眼神看著哥哥，期待著他的答案。

    只見封無眉間的皺折，有逐漸加深的情形，眼神遲疑的在我和小逸之間流轉著。

    「呵~哥~你就去吧！」沒看過老哥的廚藝，趁現在看看也不錯，封逸坐在另一端，毫不在意的說著，眼神中也流露著期待的光芒。

    封無遲疑的再看看兩人，只見後者還是用著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，最後封無只好順應民情的走進廚房。

    拿起鍋鏟，將鍋子放到瓦斯爐上，開啟爐火，封無回想著自己桌上的那盤蛋包飯。

    照著那盤飯做出一樣的東西就行了吧！封無一邊想著，然後照著這個信念做起飯來，不久一盤香噴噴的蛋包飯便出現在餐桌上。

    「哇~好香喔~」我看著眼前色香俱全的蛋包飯，迫不及待的拿起湯匙就要朝它進攻。

    「我也要吃！」看起來還滿好吃的樣子！封逸看著眼前的蛋包飯，也喊著要分一杯羹。

    「不行！這可是我拜託哥哥煮的耶！」我一把將蛋包飯移進自己的勢力範圍。

    「給我吃一口，又不會怎樣！」封逸恨恨的看著我挖起了一口飯，不滿的嘀咕著。

    「呵呵呵~」我得意的笑著，並且將蛋包飯放進嘴中享用。

    突然間，數股極度極端的味道朝我襲來，在那一瞬間，我覺得眼前的哥哥和小逸逸正在旋轉，接著我眼前一白，我昏倒了。

    「啪！」

    「喂！怕我搶也不用這樣吧！噁心死了！」封逸看到老姐的臉突然埋進了蛋包飯中，只覺得她在向自己炫燿。

    「應該不是。」封無仔細的看著封茞，從剛剛到現在，似乎完全沒有抬起來呼吸過，很冷靜的說著。

    「不會吧！」封逸定眼一看，發現真的完全沒有動作，緊張的趕快將姐姐抬起來，搬到客廳的沙發上。

    「她應該是昏倒了。」封無跟到客廳，看著封茞的表情，再翻翻眼瞼，冷靜的說道。

    這不用看都知道吧！只是為什麼會昏倒？記得剛剛是吃了哥的蛋包飯……封逸聽到哥哥的話，在心中悄悄的翻個白眼，再回想剛剛事情的發生的經過，突然感到一陣無言。

    不會吧！有個會把廚房毀了的姐姐，就已經夠慘了，怎麼哥哥是不會把廚房毀了，不過做出來的料理卻足以致命，怎麼會這樣！封逸在心中做出無言的吶喊。

    朦朧間我看到了自己小時候，頭上正綁著兩撮小馬尾，自徑趴在客廳的地上快樂的畫圖，而旁邊似乎也坐著一個小男孩，他正翻閱著手上那本厚度約有十五公分的原文書。

    「哥哥~你看~漂不漂亮~」小時後的我拿起剛畫好的圖，現寶似的拿給一旁的小男孩看。

    原來那就是哥哥啊！這麼說我真的忘了？

    「嗯~很漂亮！」哥哥摸摸妹妹的頭，高興的稱讚著。

    「呵呵呵~」妹妹高興的笑著，然後看看四周感到有些疑惑。

    「怎麼？」察覺到妹妹有些怪異的舉動，哥哥好奇的問。

    「茞茞肚子餓了，媽咪和爹地還有弟弟都不見了。」妹妹摸摸自己的肚子，小巧的眉毛也正皺著。

    「媽咪、爹地帶著弟弟出去買東西，等一下就回來了，乖喔~」哥哥再摸摸妹妹的頭，安撫的說。

    「可是茞茞肚子餓了~」妹妹再度開口說道，大眼直盯著哥哥看。

    「可是家裡好像也沒餅乾和糖果了。」哥哥想了想喃喃的說。

    「嗚~茞茞餓~」妹妹看著哥哥，眼框開始泛起淚來。

    看著頗有山洪爆發之勢的眼框，哥哥趕緊再度安撫道：「好~哥哥去弄吃的！茞茞要乖喔！」

    「嗯！茞茞要吃飯！會乖！」妹妹點點頭。

    看著妹妹確定會乖乖的坐在原地，哥哥起身走向廚房，開始回想之前隨意的翻書，好像有看到幾篇食譜，不過當初都沒什麼太大的興趣，只有瞄過圖片，其他的就掠過了。

    應該只要做的跟圖片一樣就行了吧！哥哥抱著這個想法，便在廚房開始煮煮炒炒。

    不久一盤炒飯便出現在兄妹面前。

    「哇~茞茞吃飯。」妹妹看著眼前的食物，高興的說著。

    「嗯！等一下喔！」哥哥再度走進廚房，將碗和湯匙拿出來，幫妹妹盛了一碗。

    「飯飯~」妹妹抓著湯匙，挖了一口飯便往嘴裡塞。

    而哥哥則是在一旁看著妹妹，並且小心注意著她吃飯時掉落的東西。

    就在這時，妹妹突然轉過頭來輕喃著：「哥哥…」接著便倒下了。

    「茞茞！」第一次看到妹妹毫無預警的倒下，哥哥被這個情形嚇到了，趕緊搖晃著她的身軀，只見妹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，哥哥只好先將她拉到一旁的沙發上躺好。

    怎麼會這樣？難道是製作方式出錯了嗎？哥哥緊張的看看妹妹的表情，在翻翻她的眼瞼，知道她只是昏倒後，稍稍鬆了一口氣，不過還是不禁想起讓妹妹昏倒的導因，是因為自己做的飯。

    看著妹妹的睡顏，哥哥像是想了很久般，最後做了個決定，只見他怕妹妹著涼，先幫她拿了件被子蓋上，然後確定妹妹沒事後，轉身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
    過了許久，哥哥再度走下樓梯，這時他的手上多了行李和一封信，只見他先將餐桌上的炒飯毀屍滅跡後，再放上自己的信，然後提著行李，再看一眼妹妹後離開家中。

    突然間我又感到意識被拉離，來到了一片黑暗的地方。

    「……茞！快點給我醒來！」一個如閻王般恐怖猙獰的臉，在我的眼前不斷放大，直瞪著我，凶惡的吼著。

    緊接著，閻王似乎是看我沒有醒的打算，拿出了像是桌球拍的東西，朝我的臉頰左右開攻的狂打。

    「唔~痛！」我吃痛的掙扎著，突然間眼前一片光明，接著是模糊的人影，漸漸清晰，一個富有成熟韻味的女子正抓著我的衣襟。

    「醒了！她醒了！」一個臉上帶著些許稚氣的男子高興的喊著。

    「真的嗎？」另一個較年長且有著成熟味道的男子，急忙衝來，將女子撇到旁邊，抱著我高興的喊著：「茞茞啊~幸好醒了！沒事了！沒事了！」

    「老爸！你太激動了喔！」反倒是剛剛高興嚷著的男子，像個沒事人般，掏掏耳朵淡淡的說。

    「是嗎？」被叫為老爸的人先是放開我，有點不好意思的搔搔頭說。

    站在另一旁還有一個男子，只見他靜靜的看著，也沒有出聲的打算，不過看得出來他也因為我醒來，而感到高興。

    我愣愣的看著他們，開口問道：「你們是誰？」

    瞬間原本高興的眾人，因為我這句話，臉上的表情猶如剛被暴風雪吹過般，冰凍住無法在做出任何表情。

    原本沒有開口說任何一句話的男子，倒先回過神，事實上也看不出來他是否有被冰凍過，只見他走向前問了一句：「妳是誰？」

    「我？我是茞茞啊！」我理所當然的回答。

    眾人在聽到我的回答，瞬間又從冰凍世界，回到了春暖花開的世界，不過這個世界並沒有持續太久。

    「妳是白痴啊！還敢問我們是誰！我是妳老媽啦~」一個爆栗突然從我的腦門重重打下，老媽不滿的對我施以酷刑。

    「唔~好痛！」我撫著受創的頭部，因為老媽的提醒，讓我原本停止運轉的腦部，瞬間開始運作，也記起了每個人，當然也包括之前哥哥離去時的那段記憶。

    「哈！活該！」封逸倒是幸災樂禍的說道。

    「呿~」我撫著頭看著老爸和哥哥像是見我沒事，而打算離去，不過，我好像還看到哥哥的眼神有些複雜，說到眼神就讓我想起，在醒來前的那一小段插曲，讓我不禁疑惑的喃喃自語著：「剛剛醒來之前，我好像看到了閻王拿著像桌球拍的東西，朝我的臉上猛打。」

    正當我低頭想著的同時，在場聽到的男子，皆將眼神像是不經意，又像偷偷的望向某個女子，只見後者也將凶器偷偷藏到身後，然後有點像是訕笑似的說：「來~乖喔~茞茞，聽媽媽的話，回房休息喔！」

    「喔！」我還是摸不著頭緒，不過聽到媽媽的話，還是乖乖的走上樓休息去。

    其他人見此狀，也紛紛散會，各自做著自己的事。

    真是的！我也才偶爾用這麼暴力的方式叫人起來，聽說用這種方式叫人是最快的，不過也是很容易被醒來的那個人毆打的方式，雖然我不認為茞茞會對我這麼做，不過，為了不讓親愛的女兒埋怨我，還是別讓妳知道的好！茞茞啊~妳要知道！媽咪都是為了妳好啊！

    問了好幾個人，好不容易走到了茶館，差點又不知道，迷失在某個十字路口了，真是的沒事做的那麼複雜幹麻！雖然我相信條條馬路通『茶館』，不過，我並不想繞遠路啊！我緩緩的走進茶館四處張望，尋找著他們的身影。

    茶館已經變成我們集合的默契，即使不說大家還是會有志一同的到茶館等人，不過這也只限在城裡啦~如果是在別的地方，當然是用密頻或對頻。

    「奇怪？怎麼都沒看到人？」望了許久還是不見任何一個熟悉的身影，或許他們到別處去了，我看著不斷進出茶館的人，在心中想著。

    又看了一會兒，還是沒看到半個人，我只好走到外面，正想著要上哪晃時。

    「凹嗚~」一個聲音從背後響起。

    嚇~有怨氣！我反射性的轉身，就是一個迴旋踢。

    「啊~」淒厲的慘叫聲瞬間響起，一個人影瞬間化作天邊一顆星星。

    「呃~那…那個身影，看起來應該是亞特提斯吧？」剛剛在飛出去之前，我好像看到金色頭髮…在心中喃喃的想了好久，就為了那人到底是不是亞特提斯而苦惱，讓我站在馬路正中間許久。

    算了！不想了！就當那個人衰吧！誰叫他要嚇我，我正當我這麼想，並且邁出步伐打算朝別處邁去時，身後突然傳來了幾聲巨響。

    「碰！康啷…」一連串的碰撞聲和金屬撞擊的聲音響起。

    怎麼？我好奇的看著發出聲音的地方，突然間一個影子閃過我面前，接著是一個黑影朝我襲來。

    什麼？我反射性的一個偏身，閃過那個黑影，看那個東西筆直的嵌在後頭的地上，是一個飛鏢。

    又怎麼了？怎麼走在路上也差點被流彈打到，我還不懂到底發生什麼事，倏地一個人影朝我撲來，躲在我身後，就在我什麼都還不清楚狀況的時候，又是數個飛鏢朝我飛來。

    媽呀！這是什麼情形啊！為了自己的身家安全著想，我連忙將手探向腰際，正打算拔出刀時，卻撲了空。

    天啊！我忘了我剛剛換了裝，現在那兩把刀在我的包包裡，那也只能用閃的了，只見我略顯狼狽的勉強閃過那些飛鏢，然後趁著空檔，趕緊將那兩把刀拿出來，做好備戰狀態。

    是那時候在城門口遇到的人，找了幫手來報仇嗎？我看看四周，在心中想著。

    就在此時，遠處的屋頂上站了個人影，只見那人冷冷的說：「東方傲！你這個卑鄙小人，有種就不要躲在別人身後，出來和我決鬥啊！」

    東方傲？誰啊？是尋仇尋錯人嗎？我在心中納悶的想著。

    「開玩笑！我是俠客耶！妳是殺手耶！我要現在出去，可能還沒到妳面前，就已經掛了吧！」和他對話的，是躲在我身後的人。

    原來他就是東方傲，這麼說，剛剛那些攻擊是針對他囉！我睇了我身後的人一眼，敢情他是把我當成了他的盾牌！

    「嗤！藉口！」屋頂上的人顯然不接受，只見她翻身躍下，緩緩的朝我走來，是一名女子，身上是一套簡單的黑色裝束，雙手拿著三叉匕首，褐色長髮整齊的用黑色絲帶束在腦後。

    臉上的神情顯得冷然，四周也散發著一股莫名的殺氣，讓我不由得覺得，她當殺手真是當對了！

    「這下完了！她來了，那個兇婆娘…」只見在我身後的男子，突然臉色大變，神色慌張的自喃著。

    什麼？聽到那男子的喃喃自語，我在心中只覺得好奇，不過可沒打算去淌那混水。

    「…好！我決定了！眼前這位帥哥，麻煩你幫我擋一下！來日我會報答你的大恩大德！」正當我還以著局外人的身分，試著理解眼前的情形時，身後的男子突然這麼對我說，然後也不等我開口說話，就指著我，揚聲對著正踩著沉穩步伐，彷彿帶著殺氣的女子說道：「弒血！他決定代替我當妳練習的對象！」

    什麼！天大的誤會啊！我聞言瞬間瞪大眼睛，我什麼時候答應了！

    「那一切就拜託你了！」東方傲一副將重責大任，交付到我手上的樣子，然後一溜煙的消失在路的盡頭。

    什麼啊！這關我什麼事？我只是出來找同伴的路人耶！怎麼突然要我陪誰練習了？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象，這是演到哪一齣哪一幕啊？

    正當我望著那逃難似的背影發愣時，那名殺手已經走到我身後了，只見她如冰般清冷的嗓音響起：「你要代替他？」

    我聞言轉過頭看著她，急忙搖頭否認。

    「你跟他是一夥的？」女子再度開口問道。

    「不是！」我再度搖頭。

    「那你打算幫他？」女子冰冷的眼神中，出現了一絲困惑。

    「沒有！」再搖頭。

    「你們認識？」看著我的每個回答，女子如北極般冰冷的語調，似乎逐漸有溶解的趨勢。

    「不認識！」繼續搖頭。

    「那…」女子看著我，那眼神似乎是在問我，那剛剛是怎麼回事？

    接收到女子疑惑的目光，感覺到她的殺氣似乎有變弱的趨勢，我才放心的開口回答：「我只是個路人！」

    「路人？不是他外遇的對象？」女子似乎有些不相信，質疑的喃著。

    外遇的對象？見鬼了！我才第一次見到他，而且他還是男的耶！我看著她，心裡盡是複雜的感覺，不過為了避免誤會越來越多，我還是再搖頭。

    「可是他剛剛還緊抓著你的衣服…」女子還是一臉困惑，不過臉上的冰霜已經褪去，不過表情還是處於冷然的狀態。

    「那是他向我求…」求救…這樣說好像怪怪的耶！我說到一半突然自動消音，試著換個比較婉轉的說法：「他在跟我『說明』情況。」

    「是嗎？」女子看了看我，似乎有些相信。

    我急忙點點頭，就怕點慢了，我可能真得陪她練習什麼東西。

    「不是就好，要是被我抓到他外遇的對象，他就死定了！」女子望著東方傲離去的方向，冰冷的語氣在說道『外遇』兩字時，那溫度驟然下降了四十度。

    抓到外遇的對象？這怎麼感覺好像妻子在抓外遇？不過他們看起來比較像是仇家，我看著女子逐漸顯露殺氣的臉龐，雖然感到害怕，不過心中的好奇，還是催促著我問道：「妳跟他是什麼關係？」

    「他是我…」女子淡淡的回答，也因為確認我不是東方傲的外遇對象，只見她雙手俐落的一翻再一轉，瞬間將三叉匕首放回腰間的匕首套子裡。

    看到她將武器放回，我也將武器收回包包內，只是因為剛剛的動作，讓我沒聽清楚她說了些什麼，我只得再開口問一次：「妳剛剛說什麼？」

    「他是我老公。」女子以平淡的語氣再度重申。

    「啥！」我聞言頓時驚愕的喊著。

    「怎麼？不行嗎？」女子看到我的反應，冷光頓時朝我掃來。

    「沒…沒有！」我急忙搖頭，怎麼看都像是互相敵對很久的仇家，誰會想到是夫妻啊！

    那女子見我這麼回答，也沒再多說什麼，不過臉上的神情似乎還在為剛剛那件事生氣，但是最讓我好奇的是，怎麼夫妻吵架，搞到最後竟然是說要決鬥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？

    「他有跟你說要去哪裡嗎？」女子淡淡的掃了我一眼，紅唇輕啟的問道。

    「沒有。」我搖搖頭據實以告。

    「這下麻煩了！這下要抓回他，可能得費一番功夫！」女子聞言，兀自的喃喃自語。

    「他是怎麼了嗎？」看著她的表情，我不禁好奇的問，這感覺好像官兵抓強盜，似乎很好玩的樣子。

    女子看了我一眼，像是沒料到我會開口問她問題似的，不過隨後還是開口說道：「他欠我一個交代。」

    「交代？什麼交代？」我好奇的繼續問下去。

    女子又再看了我一眼，那眼神彷彿在告訴我，告訴你這麼多有用嗎？

    「說不定我可以幫妳！」說真的，看到他們這麼有趣的配對，讓我都開始有些好奇他們是怎麼在一起了，怎麼能搞得好像仇人一樣？我回以一個微笑說道。

    「幫我？」女子的語氣中帶著質疑。

    「嗯嗯！」我點點頭，然後接著說道：「多一個人總是多一份力量，好處多於壞處吧！」

    只見女子沉思了一會兒，才開口說道：「他曾經答應過我，那天晚上會回來和我一起吃飯，可是他沒有，他放我鴿子！」

    「他放妳鴿子？」竟然忘了約定好的事，的確該打！我重複著她的話，認同的點頭。

    「至於之後的事，就像你剛剛看到的那樣，只是我從風之大陸的赤城，追到這裡的晨光，然後才又在這裡追到他。」女子回想起這段追夫之旅，臉上又再度出現如北極般的冰雪霜天。

    哇…這簡直跟萬里尋夫有的比了！不過也只是忘了一起吃晚餐，也不用搞這麼大陣帳吧！而且話說回來，她老公東方傲，也太會跑了吧！就算真的忘記，頂多道個歉，送個小禮物之類的，應該就可以解決了吧！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？我聽著她的話，心中真是百感交集。

    「他應該還沒離開這座城，所以，現在必須想辦法，把他引出來！」女子看看四周來往的行人，喃喃自語著。

    「怎麼引出來？」既然都知道大概的原委了，而且也答應人家要幫忙，那就要幫到底囉！至於亞特提斯他們，等他們上線，找不到人應該就會密我了吧！一想到這裡，我便靜待著女子動作。

    「只要有很多漂亮女生的地方，就會有他的影子！」女子說到漂亮女生時，那冰冷的眼眸出現了一絲跳動的火光。

    哇~這就是所謂的妒火是嗎？真是太恐怖了！不過她說的要很多漂亮女生的地方…應該很多吧！記得之前在新手村被追，晨光好像也有，那些女生都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，平時在街上看明明就不多啊！我心中滿滿的不解。

    正當我陷入沉思時，突然覺得有一道冷凝的光線朝我射來，是那個女子一直看著我。

    「呃…抱歉！」我急忙道歉，沒想到不知不覺又神遊去了。

    「你知道哪裡會有很多漂亮女生？」女子沒對我的話多做反應，反而是問著最重要的問題。

    「不知道耶！」我搔搔頭不好意思的說，畢竟我也才剛來沒多久啊！連找個茶館都可以找很久，怎麼可能會知道哪裡常有漂亮女生聚集。

    女子淡淡的看了我一眼，不甚明顯的嘆了口氣，沒再多說些什麼。

    看她的樣子，我急忙再開口：「不過我有兩個隊友，她們都長得很漂亮，說不定可以幫得上忙！」

    開玩笑怎麼也要爭一口氣！抱歉啦！凝雪、煌舞相信妳們不會拒絕幫我這麼一點小忙吧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