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lose

 

 

就這樣又過了兩天,他們各做各的事,他泡他的茶,時間到了外出抓獵物吃,向浣則是繼續收拾打掃他留下的一片狼藉,畢竟她實在沒辦法接受血跡斑駁的桌面,也不確定某妖一回來看到徹底走樣的住所會不會變了臉色,所以最保險的方法就是打掃乾淨,所以現在多了項餐後的擦拭清潔工作,也幸好他一直吃得很乾淨,沒讓她看到什麼五顏六色的東西。

感覺跟那傢伙相比,這傢伙讓她的工作量增加了不少,讓她沒多餘的時間再去想些什麼,估計每天照三餐的打掃擦拭,就讓她打發了不少時間,這樣看來似乎也挺不錯。

只是這次當她待他用完餐,擦過一輪的桌椅,擰了布端著水盆正走向洞口,剎間一陣風雪迎面撲來,帶著森森寒氣,她下意識閉上眼縮了縮身子,等到再張開時,是那熟悉的身影。

「做什麼?」他冷冷一睇。

她捧了捧盆子。「倒水。」

望了眼盆子裡的水,他輕摺眉頭。「血腥味?」

她指了指裏頭,盡量用委婉的用詞說明。「他剛用完大餐。」偏頭想了想,她又繼續道:「正在剔牙的樣子。」

他聞言,眉頭皺得更深卻沒有說什麼,只是手一揮,她手裡的盆子一輕,便往洞外飛去,在她還怔然地看著那盆子的同時,他突然往她嘴裡塞了某樣東西。

「唔!這……!」她驚訝的正要吐出,只見某人瞪著她,眉尾似乎有要挑高的趨勢,她只得壓抑下這個衝動,但也沒敢吞入,不過像是草藥的苦澀味卻在嘴裡不斷化開,逼得她只能皺起整張臉。

也不知道是她的表情取悅了他,還是怎麼的,他突然笑哼了聲,「呵,吃不死人的,給我吞下去。」

吃不死人?她猶豫了會兒,又想起之前他曾救過她。

既然他都這麼說了,而且這條命也算是他救的,沒道理現在突然又要下什麼藥吧!吞就吞吧!她壯士斷腕的梗了梗喉嚨,硬是給它吞下,然後衝進洞內找水喝。

「丫頭,妳幹什……」金髮妖怪因為向浣突然衝進的舉動,不悅的嘟念。

門口那隻則是跟在她後頭,只是一走進眉頭便皺得緊到不能再緊,睇著那金髮妖怪,沒好氣地道:「還沒走?」

「欸欸,一回來就趕人,有這樣的待客之道嗎?」金髮妖怪不滿的抗議。

他旋身坐下,正想翻開茶杯倒茶,卻發現每個杯子幾乎都有被染指過的痕跡,只能手一揮,那數個杯子瞬間往洞外飛去,這下他語氣更是不悅。「那也得是個客人。」

「欸?我還沒喝完,你竟然就這樣給我丟了!也不過是幾個杯子讓我用過,用得著二話不說地丟掉嗎?你這有潔癖的龜毛狐,怎麼就這……」他騰的起身正要怒罵,卻在那人的瞪視下消了音。「……那、那不然,起碼也等我把那杯茶喝完,不然消化會差……

他翻了白眼,打斷他的話。「說重點。」

arrow
arrow

    知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