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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結束對弈要離開的時候,一個叫喊讓她停住了步伐。

「欸,……妳叫什麼名字?」

她轉身看著他,有些疑惑之前她好像曾經自我介紹過,是忘了嗎?雖是這麼想著,但她還是很有禮貌地回答。「我叫小麥。」

「嗯,小麥。」

小麥點頭,正要轉身離去,身後又傳來聲音。

「妳……不問我叫什麼名字嗎?」他看著她,就只是看著她。

她轉頭看著他,這次眼裡多了點疑惑,只是禮儀上她還是順著話問了。「請問學生會長大人叫什麼名字?」

「梅路艾姆,梅路艾姆‧安特。」

小麥聞言怔了怔,不自覺地脫口而出。「光?」

那個名字好熟悉,為什麼?為什麼聽到就會有股莫名的酸澀與幸福?為什麼那種想嚎啕大哭的衝動又再度湧上,而且難以遏止?

「滴答,滴答。」她無法克制自己的眼眶流出淚水,只是急急忙忙地低頭道歉,「很抱歉失禮了,學生會長大人,我先離開了。」

為什麼?會無法克制的想嚎啕大哭?而且是如此失禮的在他人面前?小麥始終想不透,連帶的一整天都悶悶不樂。

即使吉兒找她講話,也是一副要理不理的,望著窗外發呆或是想事情,想著軍儀,想著夢中的人,想著學生會長大人。

這很不對勁,她知道,自從和學生會長大人開始下棋之後,整個都開始不對勁了,為了釐清那困惑與混亂,小麥選擇了不去與學生會長大人對弈。

每到差不多的時間,小麥便會人間蒸發,像是在廁所、草叢之類的,直到時間過了,她才緩緩走出,然後繼續苦思那怪異的感覺,不受控制的感覺。

那種心裡空蕩蕩的感覺益發的明顯,像是原本該有什麼東西將它填滿,但是那個東西丟失了,而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它丟失了,為什麼丟失了,如果不去注意或許還不覺得空虛,可是每當幸福感湧起時,那份空缺就更加醒目難以忽略。她揪著自己的胸口,皺緊眉頭。

 

 

就這樣讓她連逃了數日,終於在某日,某人終於受不了的要人提前去逮人,所以普夫正在教室門口,微笑的看著正在上課的老師。

「很抱歉打擾了,老師。」普夫勾起優雅地笑。「在下要跟您借個同學幫忙一下,可以吧?」

老師只覺得普夫風采迷人,在心神蕩漾下什麼也沒問的就點頭讓普夫把人帶走。

收到許可,普夫笑得更盛,轉頭看向小麥。「走吧!小麥同學。」

小麥有些驚恐,只是在眾目睽睽之下,也只能認命。「是。」

他們一路默默無語,直到溫室前,普夫指著裡頭要她自己進去。

她躊躇了半刻才再度踏進。

 

 

 

喃喃:

剩下最後一篇了ORZ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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