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寒流

第十一章  關於癖好？

    「哇~好高的塔喔！」小耀已經晃一圈回來了。

    「真的很高！」我抬起頭看，天那！我看不到塔頂！

    「他們說有聽到談話的聲音…」墨四處看看。

    「你在看什麼？」我不解的看著墨的動作。

    「找樓梯！」墨還是四處張望。

    「沒有！我剛剛找過了！」小耀剛剛晃一圈的時候，就順便看看有沒有入口了。

    「沒有？」墨略皺眉。

    「這樣怎麼上去啊！」煌舞瞪著上面。

    「該怎麼辦呢？」墨開始沉思。

    「嗯~」我看看四周，再看看塔的外觀構造，嗯~真是個難辦的問題，該怎麼辦呢？

    望上高塔，有個窗子，不過也距離我們有個十五公尺左右，跳是絕對不可能！用爬的？又不是蜘蛛人！用飛的？沒翅膀啊！看看有什麼東西可以利用的好了！在心中這麼決定之後，我開始在塔附近四處翻翻找找。

    「微風！你在幹麻？」煌舞不懂的問。

    「找辦法啊！」繼續尋找…啊！看到了！

    「微風哥哥我來幫忙吧！」小耀跟在我後面。

    「嗯！你看到樹上的藤蔓了嗎？」我指著樹上的藤蔓說，用藤蔓當繩子爬上去，應該可以吧！

    「嗯！」小耀點點頭。

    「看看能不能把它拉下來！」或許可以充當繩子，我看著小耀俐落的翻上樹，將樹藤拉開丟下來。

    「這樣夠嗎？」小耀在樹上喊著。

    「夠了！」我將樹藤一段段接起來，再來就需要一個投擲物，我隨手撿了根樹枝綁起，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！

    「不知道堅不堅固！」我看著藤蔓有點猶豫是否要實行。

    「應該可以！」墨將藤蔓接過手，用力扯扯藤蔓，確認它的堅韌度是否足夠。

    「反正你都做好了，就試試看吧！」煌舞也在一旁說著。

    「嗯！」我下定決心的握緊綁著藤蔓的樹枝，將它奮力一丟…

    「康啷~」我看著樹枝像自由落體，再度回到地面。

    「……沒中。」樹枝被我往上丟之後，打到約距離我們六公尺高的牆壁後，彈落下來。

    「給我試試！給我試試！」反倒是小耀非常有興趣的樣子，見他將地上的樹枝撿起，我再度看到樹枝被往上丟，這次到達約五公尺處掉下。

    「真可惜！」我一臉扼腕，畢竟多一個人丟，就多一個機會啊！

    「我再試試！」小耀不放棄的再丟一次，這次有進步，滿靠近我丟的那個高度，就這樣小耀不停的試了又試，依然沒成功，直到他累了在旁邊休息，才換我們試試。

    「好吧！這次換我試！」我努力一丟…第一次…還是六公尺…第二次…七公尺，喔喔！有進步！加油！第三次…六公尺…第四次…第五次…第六…直到我丟的高度從…四公尺…三公尺…二…

    「呼~呼~我…我…我不行了！」我累趴在地上。

    「真沒用！」煌舞閒閒的坐在樹下，將擦好指甲油的手指，左比右看，嗯！很好！很完美，才站起身走向我們。

    「不然妳來丟啊！」真是欠扁！我怒瞪著她，不悅的回嘴。

    「我才不要呢！這樣會傷到我剛用好的指甲！」煌舞一臉我才不笨的說。

    「哼！」我生氣的偏過頭不看她。

    「為什麼你們不試試爬到距離比較近的樹上之後，再丟過去？」墨看了看環繞在塔四周的樹，有幾棵樹距離比較近了些，其中就有一棵正對窗口，距離大概只有十公尺，從那邊直接丟進去，應該會比在這裡丟拋物線要簡單多吧！

    「對喔！」我恍然大悟的看著那棵距離最近的樹，我怎麼沒想到呢？害我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和力氣。

    「讓我來！」小耀像是恢復力氣之後，將丟樹枝的工作接去，然後再發揮他忍者的輕盈身法，一躍一跳，就到了距離最近的那棵樹上，然後再將樹枝奮力一拋，這次雖然還是聽到「康啷！」一聲，不過是樹枝卡住窗戶的聲音。

    「耶！成功了！」終於啊~我高興的爬起來歡呼。

    「呵呵呵~」小耀跳下來，加入我歡呼的行列。

    「兩個小孩子！」煌舞臉上綻放著淡淡的微笑。

    「好了！那我們趕快爬上去吧！」墨接著說。

    「好！」我和小耀咧嘴大笑的回答。

    當我們一爬上高塔時，就聽見了一個慘叫聲。

    「啊~你…你想幹麻？」語氣中充滿了恐懼。

    「我想幹麻？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？」又是一個聲音，不過這個的語氣充滿了邪惡的味道，待此人語畢後，接著是「啪搭！」一陣像是鞭打聲響起。

    「啊~」

    「天…天那！」我看著往上延伸的樓梯，微敞的門扉幽幽的傳來聲音，我楞楞的聽著這個對話。

    「這個聲音好熟喔！是亞特提斯哥哥嗎？」小耀仔細的豎起耳朵聽，偏著頭一臉疑惑。

    「聽起來很像，慘叫的應該是個男的，另一個是女的！」墨回答著。

    「誰啊？你是說慘叫的那個，還是…」煌舞一臉疑惑。

    「慘叫的那個！」墨好心的替她解答。

    正當我們還在思考到底是不是亞特提斯的時候…＜還思考啊！如果不是的話！你們是不是打算走人啦~真沒良心！＞

    「住…住手！」門扉的另一頭還持續著。

    「住手？你已經答應了！不是嗎？」女聲有點疑惑。

    「可是…可是妳這樣太粗暴了吧！」男聲有點害羞的說。

    「粗暴？還好啦~」女聲不以為意的回答。

    「可…可是…」

    「別再可是了~照我說的做吧！」

    「喔！那…妳要輕一點喔！」

    「好啦~你準備好了嗎？」

    「嗯！」

    「什麼？」亞特提斯竟然有這種嗜好！這就是所謂的那個嗎？媽呀~難怪那時候一句話也沒說的，就跑走了！甚至還不跟我們聯絡！我還處在震驚中，久久無法回神。

    「亞特提斯哥哥好像有危險耶！我們不去救他嗎？」小耀有點著急的說。

    真不知道亞特提斯和小耀的感情，是什麼時後變好的？我默默的轉頭看著小耀，心思卻還陷在『亞特提斯有被虐狂！』的新體悟和驚訝中。

    「應該不會有危險吧！」墨也吶吶的說，看來他也被這個事實給嚇到了。

    「呵呵~還真刺激啊！」反倒是煌舞一臉很有興趣的樣子。

    不會吧！她也是同好者嗎？我瞪大眼看著她。

    「喂！你不要像是被鬼嚇的樣子，看著我啦~這樣會汙辱到我耶！」煌舞看到我的表情，不悅的說。

    「汙辱到妳？」我不懂的看著她。

    「看到我這種極品美人，反應應該是留口水才對，而不是瞪大眼，像是被鬼嚇到！」煌舞很有自信的說著，順勢在撥撥自己火紅而且柔順的秀髮。

    「……」天吶~這種話虧她講的出來，雖然她真的有本錢說這種話…不過…為什麼我有種想扁她的感覺！我無言的看著她。

    「天啊~妳做了什麼？」門扉的另一端又傳來了慘叫聲。

    「呵呵~我又不是故意的！」女聲一陣乾笑。

    「怎麼辦！我的下半輩子都被妳毀了！」男聲有點像哭訴似的說。

    「我…我…」女子想要辯解。

    「亞…亞特提斯…他被…她…毀了！」我受到的刺激太大了，有點語無倫次。

    「亞特提斯哥哥有危險了！不管了！」小耀拋下這句話後，也不管我們的回答，就衝上階梯，直奔那間房。

    「等等！」墨和煌舞急忙跟上去。

    「等我！」我聞言也衝了上去，待我一抵達那間房間時，印入眼簾的是，一個男人…也就是亞特提斯！再加上一個小男孩，小男孩手中拿著一根棒子…小男孩？沒想到亞特提斯真的有戀童癖加被虐狂，而且還是對個男孩，這麼說不就多了個同性戀！我搖搖頭的看著這一幕，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感慨。

    「沒想到亞特提斯是這種人…」墨顫抖的雙唇，緩緩的吐出這句話。

    「雖然之前我害亞特提斯哥哥被女生淹沒，可是之後亞特提斯哥哥也對我很好啊！為什麼亞特提斯哥哥會變成這樣呢？」小耀突然放聲大哭。

    「唉~少了個後宮人選，雖然長的也不錯，唉~真可惜。」煌舞細細的將亞特提斯從頭到腳欣賞了一番，再搖搖頭的說。

    「呃~你們是怎麼了？」亞特提斯有點摸不著頭緒的問。

    「唉~亞特提斯！回頭是岸！別再執迷不悟了！」墨突然走向前，語重心長的搭著他的肩，一臉嚴肅的說。

    「什麼？」亞特提斯還是不懂。

    「嗚~亞特提斯哥哥！你快變成原來的亞特提斯哥哥啊！」小耀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走到亞特提斯身旁，抓著他的衣服說。

    「什麼？」亞特提斯臉上充滿了疑問。

    「你好！我叫煌舞，是新加入的夥伴！雖然這是我和你的第一次見面，不過你放心！我不會介意的！」煌舞笑笑的伸出手。

    「妳好！我叫亞特提斯！不過…妳說介意什麼？」亞特提斯也禮貌的伸出手，一邊握著手，臉上的疑問還是沒有消失。

    「亞特提斯…」最後換我了，我走到他面前，深深的望著他。

    「什麼事？」亞特提斯第一次看到我用這種表情望著他，也斂起正色問。

    「雖然…雖然你是個有戀童癖和被虐狂癖好的同性戀，不過，我不會介意的，我們的關係還是會和以前一樣的！」我深吸了一口氣後，將心中想講的話，一口氣說出。

    「什…什麼？」亞特提斯被我的氣勢嚇到，有點愣住著說。

    「我說…我不會介意！」我再一次的重複。

    「介意？介意什麼？」亞特提斯還是搞不清楚情況。

    「你有戀童癖和被虐狂的嗜好，而且是個同性戀。」怎麼？他沒聽懂嗎？我也有點不懂的看著他。

    「戀童癖？被虐狂？同性戀？………」亞特提斯咀嚼著這三個關鍵詞，低頭思考著，接著是一片靜默。

    「怎麼？」這次換我有點疑惑的看著他。

    「你再說一次？」亞特提斯聽見我的聲音，抬起頭看著我，綻放出有史以來最燦爛、最溫柔的笑容。

    「呃~你是個有戀童癖和被虐狂…」我細細的看著亞特提斯的表情，謹慎的開口回答，總覺得空氣中隱約瀰漫著殺氣，這種感覺像極了暴風雨前的寧靜。

    「嗯哼！」亞特提斯還是維持一樣的表情，靜待我的下文。

    「的同性戀？」這次我的語音微微上揚，加入了不確定因素，因為我心中不妙的感覺，越來越強烈了。

    「誰說的？」亞特提斯向前跨了一步，縮短了我們兩人的距離，臉突然在眼前放大，他的表情少了最燦爛，不過還是用很溫柔的口氣問。

    「我…我…」第一次和亞特提斯這麼靠近，而且還用這麼溫柔的口氣，讓我有點呆了一下，下半句怎麼也吐不出來。

    「是你嗎？」

    「是…不！不！不是！」差點就被他拐了！我突然回神趕緊搖搖頭的否認。＜誰拐你啊！＞

    「不是？」亞特提斯微蹙眉頭。

    「是我們看到的！」我趕緊跳開他身邊，離他太近真是太危險了！不過怎麼會這樣呢？真是太詭異了！以後一定要離他遠一點！

    「看到什麼？」亞特提斯看著大家問。

    「你不是和一個小孩待在同一個房間？」雖然是疑問句，不過語氣是肯定的，墨看著亞特提斯說。

    「嗯！」亞特提斯點點頭，不覺得有什麼不對，之後他好像又想到什麼似的，把站在一旁，到現在都還沒正式出場的小孩抓來，對他說：「自我介紹吧！」

    「呵呵~我叫悠揚！初次見面！你們好！」悠揚睜著骨碌碌的雙眼說。

    「你好！我叫微…」好可愛的小孩喔！我也笑笑的要自我介紹時，悠揚突然開口說：「我知道！你叫微風對吧！他是墨！他是小耀！這個大姐姐是剛加入的，剛剛我也聽到他的自我介紹！」悠揚精準無誤的指著每個人說出名字。

    「你怎…是亞特提斯說的吧！」我下意識驚訝的反問，卻又在一瞬間會意的說。

    「嗯！」看來他似乎沒發現耶！悠揚滿滿的笑意。

    「對了！你們為什麼說我有戀童……那些癖好！」亞特提斯說到那些癖好時，有點說不下去，只好跳過的問。

    「你是說戀童癖和被虐…」我確認似的再次重申。

    「停！」亞特提斯聽不下去的叫我住嘴，然後在緩緩的由唇間吐出：「沒錯！就是那些！」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啊！而且這些和悠兒在一起有什麼關係？亞特提斯的臉上充滿了不解。

    「我們親眼看到、聽到的。」小耀擦擦淚水的回答，不過還是聽的出濃濃的鼻音。

    「親眼看到？看到、聽到什麼？」亞特提斯除了一頭霧水，還是一頭霧水。

    「你和一個小孩共處一室！」墨說。

    「我們正好在外面從頭聽到尾！」我接下去講。

    「從頭聽到尾？」亞特提斯的眉頭又皺的更深了。

    「你不是說他太粗暴了！還叫他輕一點，而且，最後你不是還說，你的下半輩子都被他毀了！」我照實的說。

    「粗暴？輕一點？…原來是這件事啊！」亞特提斯回想了一下後，突然恍然大悟，接著解釋道：「我先聲明！我絕對沒有你們說的那些嗜好！我只是在叫他幫忙我弄這個！」亞特提斯拿起放在桌上的白色毛皮。

    「這個？」這次換我疑惑了。

    「嗯！之前打怪拿到的！本來想做一個披肩給你，結果被他毀了！」亞特提斯指著上面的破洞，上面沾了點灰塵，本來是叫悠兒把它拍乾淨，沒想到他這麼粗暴！

    「給我？」我愣愣的指著自己。

    「對啊！給你披著肯定很好看！」亞特提斯笑笑的說。

    披那個…可是我現在是男的耶！披那個很怪吧！我在心中想著，然後接著說：「那你幹麻慘叫！」我一臉質問的樣子。

    「我擔心啊！」要是弄壞了怎麼辦！亞特提斯理所當然的回答。

    「那你叫他輕一點的時候，幹麻怯怯的說，聽起來像在害羞！」

    「因為我一想到，等等完成之後，你披在身上的樣子，肯定好看到不行，所以就…」亞特提斯越講越害羞，說到後面還自動消音了。

    「那你最後為什麼說你的下半輩子毀了！」他幹麻害羞啊！聽著他的回答，我真覺得我是個白痴！連問到最後都感到有點無力了。

    「因為沒辦法送你了啊！這樣沒辦法看到你穿著我做衣服，那種美麗的景緻了耶！」亞特提斯理直氣壯的說。

    「…………」好吧！為他擔心的人是白痴！而我就是個白痴！我無言的看著他。

    「那簡直是世界末日來臨啊！」亞特提斯又接著說，然後表情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。

    唉~沒救了！我冷冷的看著他，掉頭離開。

    「唉~」眾人也是搖頭嘆氣的走向門口。

    「那個…」一個聲音響起，順利的讓我們停住了腳步，好奇的看向發言的人。

    「那個…我可以加入你們嗎？」悠揚看著我們。

    「加入？」可是我們的人很多了耶！雖然好像還缺個我們進城的主要目的－找祭師！我愣楞的看著他。

    「你是法師嗎？」墨開口問道，然後又接著說：「剛剛我們進森林的時候，不是遇到一個麻糬，看來那顆麻糬是屬於特殊屬性的，必須用魔法攻擊才行！而我們不是也缺個法師嗎？不趕快找，難保我們不會再遇到那種怪物一次。」墨細細的分析給我們聽。

    「嗯！」你說什麼都是！悠揚笑著點頭答道，可是眼神卻是閃著慧黠的光芒。

    「不！我反對！」突然一個反對聲響起。

    大家看向反對的人…

    是小耀！我不懂的看著他，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反對？再看看大家，嗯~也是一臉痴呆。＜亞：你才痴呆咧！＞

    「不行！隊伍裡面可愛的角色只能有一個！」小耀抗議著。

    「可愛的角色？」墨略皺了一下眉頭。

    「又沒關係！多我一個應該不會差到哪去吧？」悠揚前句是對小耀說，後句則是看著我們大家。

    「是沒啥差啦~」現在是什麼情形？我吶吶的回答。

    「不行！不行！」小耀鼓著臉。

    「什麼不行啊！他們都已經答應了！你-已-經-來-不-及-了！」悠揚湊到小耀跟前，晃晃手指一字一句的說，再奉上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。

    「我不管！」

    「你幹麻這麼執著？我又沒有你活潑可愛的無與倫比，單純善良的無人所及！怎麼可能比的上你呢？」悠揚又繼續說。

    「是嗎？」他是在稱讚我嗎？小耀偏著頭想，臉上充滿了懷疑。

    「嗯！」悠揚點頭回答，真好騙！

    「……不對！你說我很活潑可愛，這明明是用來形容女生！單純善良的無人所及，明明是說我好騙！」竟然說我像女生又很好騙！小耀突然想到似的大喊。

    「怎麼會！」看來他還不笨嘛！悠揚一臉『你怎麼可以誤會我』的樣子。

    「哼！變態！」搶我的亞特提斯哥哥！現在還跟我搶角色！小耀死命的瞪著他，最後還罵了一句。

    「你才娘娘腔呢！」竟然罵我變態！悠揚也不甘示弱的回敬。

    「你說什麼？」小耀怒瞪著他。

    眼看著他們就要打起來了，忍者和法師打哪個會贏呢？我覺得是忍者耶！速度快又可以趁著法師在唸咒的時候，打斷他並且攻擊，所以根據我的觀察，應該是小耀會贏吧！等等！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！都已經是隊友了，怎麼可以打架起內鬨呢！我趕緊衝向前，拉住小耀，而亞特提斯也去制止悠揚。

    「不可以打架！」墨也開口說了，剛剛都在旁邊安靜的看到尾，真不知道他在幹麻！等等！我好像看到他右手拿著一個骷髏頭！不會吧！剛剛又跟骷髏約會去了喔！我有點三條線的看著他。

    「對啊！乖小孩不可以打架喔！打人是很不好的行為喔！」煌舞難得表現出鄰家大姐姐的感覺，親切的拍拍他們的頭。

    打人是很不好的行為……煌舞應該是在場最沒資格說的吧！想看看當初遇到她的時候，她再做什麼？就是在打人！一想到這裡，我默默的看了煌舞一眼。

    「好啦~走！咱們回城去茶館坐坐吧！我的肚子餓死了！」亞特提斯像是在轉移話題似的說，摸摸肚皮，用趕鴨子的方法將我們一一推出房間。

    「嗯！」我點點頭，一想到又可以去吃甜點、喝茶，讓我不自覺的加快腳步，朝晨光邁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