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蛋蛋?」

她瞪著他,冷凝的臉微崩。「上、善,上善若水的上善。」

他聽見她的話,停頓了會兒,眉尾輕挑,「喔,好名字。」

四周安靜了片刻,才又聽見聲音響起。

「你、你呢?」上善看向他處,嗓音生硬的開口。

「塔瑪。」

「什麼?」她愣了愣。

「納塔瑪。」

「什麼?」她皺起眉頭。

他看著她,「阿枯拉瑪塔塔。」

「你說什麼?」她轉過頭看著他,一臉疑惑。

看到某人疑惑的表情,他頓時笑出聲。「哈哈哈。」

上善還是不懂他在笑什麼,只是覺得他笑得開懷,是個很特別的人,不自覺的她忍不住開口。「你真的是五毒邪教之人?」

聽到她的話,他停下笑聲,笑得微瞇的眼看著她。「是五毒仙教,不過就是你們中原人不了解我們所用之術,於是硬稱呼我們為邪教,怎麼行走江湖的方式不同,就是邪教了嗎?」

他的話讓她為之一愣,最後只能沉默,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
他見狀也只是輕笑了聲,畢竟這狀況從他出了家鄉就遇到太多次了,多到他都麻木,甚至可以微笑面對了,好一點的大概就像她這樣,糟糕一點的現在大概已經踢翻眼前的火堆了吧!他將目光轉往眼前的火光,翻轉著火邊的兔肉,見熟了遞了串給她。「我叫納塔瑪,叫我塔瑪就行了。」

她點頭,細細地咬了口咀嚼,沉默不語。

他看了她一眼,輕不見聞的勾了唇角,拿起一串兔肉後,他翻動篝火,才又再度開口,「這荒郊野外雖然是克難了些,還是暫且歇一晚吧!」

她看了看四周,有些疑惑。

為什麼沒有客棧,要不旅店或跟附近人家借宿一晚也好啊!怎麼會落得露宿郊外?明明那時還在茶館前……

他好似明白她的疑問,沒等她開口,只見他無奈的聳肩,「沒辦法,問那小二他也不怎麼理我,而且那時候妳一倒下,其他人就對我特別關注,若有似無的刺探很令人煩躁,況且不像是好意的關注,我只好帶著妳離遠些,幸好他們沒追來。」

上善聞言,秀眉微擰,卻也沒多說什麼,靜靜的啃著自己的肉串。

塔瑪看了她一眼,勾著笑,繼續翻轉肉串。「吃完,早些睡吧!明個兒一早我就要走了,雖是撒了蟲粉讓山裡那些傢伙不敢靠近,不過,要是妳睡到被狼叼走,可別怪我。」

「你!」上善瞪了某人一眼。

 

 

一夜平靜過去了,清晨天一亮,兩人便睜開眼,半响也沒耽擱的收拾好東西。

塔瑪丟了罐小瓷瓶給她。「那是讓傷口癒合不留疤的藥,記得每天換一次,別再放著不管了。」說完,他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。

她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猶豫了會兒,才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。

 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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