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寒流

第九章　恰北北舞者

    「哇！終於到城了！」我動動肩膀，轉轉脖子，準備等一下來好好的逛逛這座城。

    晨光是一座以哥德式風格為主的建築風格，街道是由一塊塊砌好的長型石塊鋪成，而佇立在街道旁的是一盞盞有著簡約風格的古老街燈，上面點著些許淡藍的燈光，整齊劃一的樓房坐落在街道旁，窗台還擺上了綠意盎然的爬藤植物和各色花朵。

    「真漂亮！」我眼睛閃閃發光的四處看著。

    「微風哥哥，我覺得你比亞特提斯還衰耶！」小耀依舊是走在前頭，轉頭對著後面的我說。

    「我又不是故意的。」幹麻要再提起這個傷心、傷肝、傷感情的事咧！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！我一臉無辜樣的看著他，現在我也學會亞特提斯的絕招了。

    「所以才說你們兩個很衰啊！」小耀像是做總結的說。

    我哪裡衰了！只是裡面的機關比較喜歡我罷了！又不是我願意的！機關『緣』好，我也沒辦法啊！我在心中默默的反駁著。

    「不知道我的衰是誰造成的啊？」亞特提斯悠悠的拋下一句，眼神淡淡的飄向小耀。

    「呵呵呵，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！幹麻要再提起這件事呢！」

    為什麼我這個時候覺得，小耀乾笑的意味很濃厚？我看著小耀的表情。

    「好了！我們要不要先戴上面具？越往城裡走，人會越多。」墨看著前頭輕蹙眉頭，拿出面罩問。

    「嗯，說的也是。」說著，正當我也要翻開包包拿時，小耀突然開口說話，讓我停住了拿取物品的動作。

    「不用，我有一個計畫！」小耀原本燦爛單純的笑容，透露著一點狡詰。

    「什麼？」我好奇的問。

    「你們靠過來。」

    「嗯……喔、嗯！嗯！」經過了一段耳語後……

    「OK！等等遇到的話就這麼做，懂嗎？」這時的小耀，眼神銳利的如同豹般，像是在做最後確認。

    「了解！」

    「好！那麼－行動！」小耀喊著。

    行動？怎麼搞的好像特勤部隊！其實也只是在街上晃，等到被包圍的時候，再見機行事罷了！我在心中想著，我看小耀一定是警匪片看太多，倒是他的眼神和之前的形象差好多，該不會又是個有雙重性格的人吧！

    討論完計畫後，我們又像之前一樣走著，看看商店有賣些什麼，不知不覺越往城中心走，人潮不知道為什麼的，也越來越多，就在這時，一個女子朝我們走了過來。

    「帥哥，願不願意和我喝杯茶？」第一個還滿漂亮的精靈女，撩撩頭髮擺出最優雅的姿勢和完美的笑容，向我們走來搭訕。

    「對不起，沒興趣。」雖然不錯看，不過沒有我的吸血鬼吸引人，我冷冷的回答，沒看到我正好相中不遠處的吸血鬼棺材嗎？別擋路啦！我正好看到遠方有一間店，感覺像極了吸血鬼會出沒的地方，外面擺著一個個用來招攬生意的物品，可是那女生正好擋住了我的視線。

    「漂亮的哥哥，你缺不缺婆？我當你婆好不好？」一個不管是身高或是長相都像是幼稚園小孩的女生，跑過來站在亞特提斯面前，仰著頭拉著他的衣服，兩眼閃閃發光的說。

    「沒想到你就是摧殘國家幼苗的兇手啊！」我挑起一邊眉尾、睇著他，似笑非笑的說。

    「呵呵，終於抓到兇手了！」小耀在一旁偷笑。

    「沒想到亞特提斯是這種人！」墨還當真驚愕的自喃。

    「不是。」亞特提斯不滿的抗議，然後再用優雅的微笑向小女孩說：「不好意思，我不需要。」

    「啊！帥哥……」一群女生蜂擁而來。

    「帥哥……」場面逐漸陷入一片混亂。

    看來真的要照小耀說的做了！我轉頭看向小耀。

    而小耀則是向我比了個OK的手勢後，大喊：「各位姐姐，請安靜一下！」

    場面還真的開始安靜下來，讓我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，怎麼會這麼聽話？

    不過我還是照原先動作，先微微低著頭，待場面安靜的差不多後，幽幽的抬起頭，眉頭微微深鎖，眼神則是深情的望向遠方，然後再用有點沙啞的聲音說：「對不起，這些美麗又可愛的小姐們，你們的心意請恕我沒辦法接受。」

    「為什麼？」小姐們似乎被我突然改變的表情和氣氛微微震懾。

    「因為……因為我的心早就被別人佔據了！已經容不下任何人……我的愛……」說完，我又低下頭。

    「什麼！」

    「是哪個狐狸精！」

    「她是誰！」小姐們突然開始討論道，有些小姐還散發出陣陣殺氣……

    「可是……」我又再度開口。

    「可是？」小姐們緊張的聽著後續。

    「她死了！死在我的懷中，為我而死的……所以，現在的我無法接受任何人的感情……」我的眼框蓄滿了淚水，在抬起頭說話的同時，淚水順勢留下。

    「是嗎？好可憐喔！」

    「好深情喔！好帥喔！」

    「好感動喔！」小姐們哭成一團……

    解決了！什麼我的愛啊！死了之類的，當然是編的啊！雖然當放羊的小孩，是很不好的行為，乖小孩不可以學喔！但是為了我以後日子的清靜，相信她們是不會介意這個小小的，而且善意的謊言吧！平時看小說，果然是有用的！

    嘿嘿嘿，憂鬱美少年，扮演成功！我在心中偷笑，不過表情依舊是那樣的深情款款。

    「那、那亞特提斯？」另一群小姐怯怯的問著，看來應該是害羞。

    「不好意思。」亞特提斯一臉歉意的看著那些女生說。

    「什麼？」拒絕？

    「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。」亞特提斯在說到有『喜歡的人』同時，綻放出優雅幸福的笑容。

    「喜歡的人？誰？」小姐們緊張的問道。

    「呵呵呵。」亞特提斯笑而不語，不過眼神卻望向我這邊的方向。

    「什麼！不會吧！」已經心有所屬了！而且、而且還是個男的？順著亞特提斯的眼神看去，有些小姐驚訝的叫道。

    這時的我，還在安撫那些愛慕我的女生，不過，背後卻感到一陣涼意，有殺氣！

    「怎麼會？我可愛的小亞特，竟然是、竟然是……哇－！我不信啦！」一個小姐哭著離去。

    可愛的小亞特？連暱稱都有啦！亞特提斯微微挑著眉，不過臉上還是保持著優雅的笑容。

    優雅貴公子！真是太簡單了！當然輕輕鬆鬆就解決！

    「那墨帝呢？」這次問的小姐比較含蓄的說。

    「對不起，我已經有妻子了。」墨淡淡的說。

    「有妻子？沒關係！」還有機會！小姐的眼神繼續散發光芒。

    「我也有小孩了。」墨還是淡淡的說。

    「什麼！有小孩了！怎麼會！」幾個小姐傷心的離去。

    有妻子沒關係，有小孩就不行？這幾個小姐真怪，墨在心中有些訝異的想著。

    當然，我也沒有所謂的妻子和小孩，照小耀說的，成熟穩重男，應該算成功吧！

    過不久，人潮終於漸漸散去，離去的女孩們還邊走邊講。

    「哇！那個憂鬱美少年真是憂鬱的太帥了！沒想到他這麼深情。」

    「真好，你喜歡的還不錯！我喜歡的他！雖然很帥，可是……唉！已經注定沒機會了啦！」

    「怎麼說，妳們喜歡的還不錯了啦！我喜歡的這個，有妻子就算了，竟然是個連小孩都有的『老男人』耶！」

    「唉，可是憂鬱美少年現在也沒辦法接受任何人啊！還不是跟你們差不多！」

    「算了！既然都不行，以後欣賞總行了吧！」

    「嗯。」

    「呼，終於結束了！」我伸伸懶腰，有點鬆了口氣的說，一想到之後不用再被追的感覺，就整個神清氣爽了起來，現在只能希望小耀的主意真的有效，那不然效果維持久一點也好。

    「呵呵呵，有這麼累嗎？」亞特提斯看著我的動作笑著。

    「我厲害吧！」小耀一臉期待的問著我們。

    「嗯，應該算還不錯吧！」就目前的效果而言，墨想了一下後回答。

    「是還不錯啦！」掉掉幾滴眼淚，說點話就行了，正當我這麼說時，我又聽到了熟悉的聲音，眼前也出現了熟悉的字幕。

    ＜系統玩家微風技能提升唬爛等級提升為二＞

    「什麼！」我都已經不想理它了！竟然還給我升級了！我死命的瞪著眼前的系統提示。

    「怎麼？」亞特提斯疑惑的看著我。

    「沒事！」我一點也不想理那技能，乾脆把它視而不見，比較快。

    「喔！那微風我們再一起……」亞特提斯說到一半，突然停了下來。

    「什麼？」怎麼話說到一半？我疑惑的看著他。

    「……」亞特提斯像是沉思似的，還是沒回話。

    「怎麼？」墨也不懂的問。

    「沒事！」亞特提斯倏然回過神，笑笑的說，之後又接著說：「對不起，我有點事，要先到別的地方去，你們先四處逛吧！我等等就回來。」亞特提斯話一說完，便跑走了。

    「喔。」不知道有什麼事耶！我有點好奇的看著他離去的方向。

    「那……微風哥哥、墨哥哥，聽說這裡住著一位大師，我想去找那個老師學點東西，可以嗎？」小耀睜著可愛的大眼直勾著我們，眼裡充滿了期待。

    「嗯。」我點頭回答。

    「你去吧！」墨笑笑的說。

    「嗯！」小耀見我們答應後，高興的轉身找老師去了。

    「對了！等等在茶館集合喔！」墨像是突然想到似的，對遠去的小耀喊著。

    「好－」遠遠傳來小耀的回答聲。

    「那……墨你也有事嗎？」大家都走了耶！我轉過頭問墨。

    「嗯，我想去冒險工會看看相關訊息。」墨想了一下。「要一起去嗎？」

    聽到墨的話，我思量了一番，「唔，還是墨去好就了，我去那裡也不知道要幹麻。」

    「嗯，好吧！那待會茶館見。」墨點點頭，語畢便轉身離去。

    「嗯。」我站在原地，目送墨離去的背影。

    只剩我一個耶！要上哪晃啊！我皺著眉頭，開始思考這段時間該怎麼打發。先逛逛商店好了！之前被女生團團圍住，害我沒機會去那間看起來很有神秘感的店晃晃，說就做！那就走唄！我一想到這兒，便朝著那間店邁進。

    「嗯，老闆，你確定這個手飾，真的是吸血鬼的款飾嗎？」我問著商店老闆。

    「對啊！相信我準沒錯！依照我在這裡經營三十年的經驗，怎麼可能說錯呢！」商店老闆拍拍胸脯很有自信的說。

    「是嗎？」我開始猶豫要不要買，經營三十年？這個遊戲也才開放不到一個月耶！而且這個老闆怎麼看起來一副市儈臉咧！是我的錯覺嗎？我低著頭看著我手中的飾品，由皮繩串著一顆骷髏頭，旁邊再綴著幾顆灰白色像骨頭的小串珠，嗯~還不錯啦~感覺很有吸血鬼的氣質，可是……要買嗎？我在心中陷入了天人交戰。

    「哎呀！帥哥，不用在考慮了啦！你戴起來好好看耶！」商店老闆在一旁努力的推銷。

    「嗯……」思考掙扎中。

    「帥哥，不要在想了啦！」

    「嗯，好吧！」正當我下定決心向老闆說之後，店外頭突然一聲慘叫聲響起。

    「啊！不！不要啊！我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，求妳饒了我啊！」

    「發生什麼事啊？」我將錢拿給老闆，皺著眉頭，聽著外面悽慘的求饒聲。

    「呵呵呵，要我饒你？你想的美！敢吃本大小姐的豆腐！我看你是不想活了！」

    「來，你的手飾。」商店老闆將它拿給我。

    「嗯，謝謝。」當我一接過手後，一陣光芒逝去，手飾已經安穩的戴在我的右手腕上了。

    我緩緩的走出店，便看見一群人正在圍觀著某樣的東西，似乎是剛剛我聽到的事件，理所當然的，我也好奇的湊近看，努力的給他鑽到最前頭，才一定眼看，只見一個女子站著，而一個男子則是跌坐在地上，一臉驚恐的看著那女子。

    「你說，我該怎麼處罰你啊！」一個女子揚著的笑容，手握皮鞭，上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小可愛外搭寬鬆無袖，鮮紅且略透明的薄紗，下半身則是超短皮褲搭真皮長靴，該怎麼說呢？很辣！而且她的身材該怎麼說呢？超辣！就連身為女人，不過現在是男人的我，都直流口水，臉蛋當然就不用說啦！更是一流的，要說可愛，也不是那型的，要說美麗，好像也不大對，應該說是嬌豔，屬於艷麗型。

    嗯，真是個極品啊！我在心中細細的評斷著。

    「不！不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！」男子向後退去，一臉恐懼的說。

    「不是故意的？那我怎會還會聽到『觸感還真不賴！』這句話？」女子一陣嬌笑的說，接著一聲『啪嚓』響起，女子的鞭子像是憤怒似的朝著那男子的身旁打了一下。

    「沒、沒有，妳、妳聽錯了！」男子更是加快速度的向後爬去。

    「喔？那你是說我的耳朵有問題囉？」女子緩緩的靠近，臉上的笑意又加深了不少。

    奇怪？這種笑容我怎麼好像在哪裡看到過？我努力的回想，啊！亞特提斯的笑容！

    「不！不！怎麼可能！」男子繼續向後爬，直到背抵著牆，已經無路可退了。

    「是喔！那是怎麼回事啊！」女子臉上的微笑開始褪去，眼神冷冷的看著那男子。

    唉！阿彌陀佛，阿門！保重，這就是所謂的惹龍，惹虎，就是不要惹到兇女人！我開始為那男子哀悼。

    只見鞭子毫不留情的揮下，鞭鞭都紮紮實實的落在那男子身上。

    「啊－！」那男子的慘叫聲不斷響起。

    奇怪！都沒人阻止啊！大家怎麼都這麼沒同情心咧！就算那個女生很兇，就算那個男生活該，不過這樣也夠了吧！我在一旁看著，納悶的想，最後終於忍不住的出聲。「好了！別再打了！」

    所有人頓時轉頭看向我，「呃，我是說別打了，這樣應該也夠了吧！」突然接收到這麼多注目禮，讓我有點『害羞』的愣了一下。

    那女子轉過頭來，定定的看了我一會兒後，緩緩的朝我走來。「怎麼？你想替他辯解嗎？」

    「不、不是！我是想……這樣的懲罰應該也夠了吧！」我吶吶的開口說，突然被這麼漂亮的女生盯著看，實在讓我有點『受寵若驚』。

    「是嗎？像這種色狼！早該讓他死上一萬次都還嫌不夠！只有打他還算便宜他了！」那女子淡淡的說，不過表情卻很陰狠，沒錯！就是陰狠！

    哇，真是比恰北北，還恐怖！不過我還是提起勇氣說：「說不定他真的是不小心的！」

    「呵，不小心？打完之後就不會有『不小心』了！」女子又睇了那男子一眼，冷笑的說。

    「可是，得饒人處且饒人，反正妳都已經打過了，就放過他吧！」我又再繼續替那男生說話。

    「放過？」女子挑起一邊眉，看了我一眼，對於我的話有些不以為意，之後又將視線投到躺在地上的男子。「像這種人就該讓他有個永生難忘的經驗！對吧！」

    「可是，妳這樣會不會太超過了？」我皺皺眉看著地上的男子，他那副慘樣，唉，真的只有『慘』字能形容。

    「這又不關你的事，你也管太多了吧！我看，你是也不想活了嗎？」女子提起長鞭說。

    「我只是看不下去而已。」不會吧！這樣就要開打了喔！我輕攏眉頭，一隻手搭到腰間的刀上戒備。

    只見女子手中的長鞭，如蛇般靈活的在空中飛舞，接著朝我急速竄來，我見狀，趕緊一個翻身跳躍閃了過去，就在我還尚未落地時，第二鞭又朝我揮來，我拔起藍天抵擋後，安全落地，待我想進攻時，卻發現我的藍天被長鞭緊緊捆住。

    「呵呵，你的武器我被綁住了，還不快投降，說不定我可以饒了你。」女子嬌笑的說。

    「妳的鞭子不也不能用？」雖然我還有『緋月』，咱家的石中刀啊！因為是紅的而且又跟月亮一樣細緻無暇，所以就這麼叫它吧！我其實沒真要和她打的打算，所以，還是別拿出來的好！我也揚起笑的回話。

    我們兩個就這樣一來一往的拉扯著。

    最後女子收回了長鞭，一副放我一馬的樣子。「好吧！不跟你計較了！」

    「那妳也打算饒了他？」不打了？也好！我也收起藍天略挑眉的看了旁邊那個還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一眼。

    「隨你囉！」女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。

    我用眼神示意，要他快走，最後是出現了兩個他的同伴，將他抬走。

    「謝謝妳。」呼，總算解決了！這樣應該也可以走人了吧！

    「先別說這個了！帥哥，我很中意你喔！」女子緩緩的朝我靠近，抬起手伸出食指，輕輕挑起我的下巴，她那張漂亮的臉也正朝我靠近。

    不會吧！她、她要親我嗎？我緊張的忘了動作。

    「你要不要加入我的後宮啊？」她的臉在我眼前約五公分處停了下來，用著誘人的嗓音說著。

    「啥？」我愣住了，後、後宮？我沒聽錯吧？現在什麼年代啦？還有後宮這種東西喔？

    「加入我的後宮……好嗎？」她又繼續誘著我說。

    好……個屁！差點就被她得逞了！我怔怔的看著她，差點就要點頭答應了。

    「妳、妳要我當妳的男、男寵？」我的眉尾有些抽搐的問，不好意思，雖然她很美，嗓音很誘人，不過我可是女的，想誘惑我，沒那麼簡單！

    「哎呀，怎麼說的這麼難聽呢？只是要你當我的老公或情人而已！怎樣？」女子又更靠近，墊起腳尖，雙手圈著我的脖子，整個人幾乎要趴到我身上來，紅唇吐出的氣息，灑在我的臉頰上。

    「不、不用了！」我可沒興趣搞gay！我有點害怕的拉開她的手，緩緩的往後退，勉強撐起笑容的說。

    「我可以讓你當正室喔！」女子又要靠過來。

    「不！我不需要！」我再繼續向後退。

    「你真的不考慮看看？」女子跟過來。

    「不用！」我很堅決的說。

    「真的？」

    「真的！」我這次再加上點頭。

    「嗯，好吧！」

    呼，她終於放棄了！我在心中鬆了一口氣，不料那女子又再開口。

    「那我加入你們的隊伍總可以了吧？」

    「不要！」我毫不考慮的回答。

    「為什麼？」

    「反正就是不要！」一定有企圖！話一說完，我趕緊『落跑』。

    「欸！別跑啊！反正我跟定你了！」女子也跟了上來。

    不要啦－！